转发:上海青年学理论稿(被报社打回,要改~转一个)

博远,以下是报社编辑对上海团委那篇理论学习稿子的建议,能否转他们尽快再改一道、尽快发。另外,请撰稿者署名。
今晚本来想上的,胜春提了点意见,我觉得有道理,是否能再改一道。——
①内容有点薄,没有充分显示出理论对青年的吸引力、说服力;②文中只提到了“邓论”,“科学发展观”完全没提到,似是一个缺陷。
上海大学生何以“结缘”理论学习
——上海大学生学习践行理论纪事
5月3日,上海火车站南站出口大厅前,复旦大学社会学系学生张一舟不时地抬头看看大屏幕上即时更新的列车时刻表。这一天,他已陆续迎接了来自北京、天津等地的大学生们。
第62个“五四”青年节当天,150多名来自全国高校学习理论的“活跃分子”聚会上海,和他们在上海的“同行们”一起参加由全国学联主办的为期两天的“全国大学生理论学习论坛”系列活动。
15年前,在上海交通大学的一间普通教室里,全国首个“大学生邓小平理论研究会”悄悄成立。“那时候,我们几乎每周都要聚集在一起读《邓小平文选》,探讨时事。”当时专职从事研究会工作的复旦毕业生刘玉祥,如今已成为上海市教委学生处处长。
从“几个人,几本书,一张桌子”,到如今“纵有组织依托,横有分类指导”的组织体系,上海大学生的理论学习正在向更自觉、更多元的方向发展。
(小标)大学生与理论学习:“绝缘”或是“结缘”?
每年的9月和3月,是高校社团招新的旺季。与轮滑社团、吉他社团、篮球社团等相比,理论学习型社团的招新情况却并不尽如人意。堆满招新资料的展台前,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前来咨询。
但这并不意味着青年大学生是与理论“绝缘”的。
去年9月的一天,上海交通大学中院的一间教室里挤得满满当当,讲台上站着的是曾被学生们誉为“邓小平理论研究会五小虎之一”的钱静峰。
钱老师上课前从不点名,却鲜有同学缺席。“几百人的大课堂,没看到有人拿着‘红宝书’背GRE和托福单词。”交大密歇根联合学院学生李国兴心目中的理想课堂便是如此——人人聚精会神,没人背单词、发短信,“我喜欢钱老师的课,因为他能将理论和生活实际相结合。”
一个月后,上海外国语大学第五教学楼内一间能容纳300人的教室里坐满了学生,就连地板上都座无虚席。你也许很难想象,这里正在进行的是一堂《马克思主义与现代化理论经典选读》课,由该校社会科学教研部主任胡正豪讲授。
思想政治系研究生严泽群称之为“最享受的政治公共课”,因为在这样的课堂上,他可以尽情阐述自己的观点,汲取他人意见,却并不为他人意见所左右,哪怕那个“他人”是自己的老师,“就像是师生关于最近时事和国家政策的交流。”
胡锦涛总书记在庆祝清华大学建校1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曾指出:“科学理论、创新思维来自于实践,又服务于实践。”大学生们青睐“活”的理论,更钟情于“实践中得来的、甚至是倒逼出来的理论”。
比如在华东政法大学前3届“新锐视角大赛”的课题“榜单”上,《城镇老龄事业发展的调查研究》、《李庄案:法治之路在何方》等“实践倒逼理论”的研究就成为“热门”。
(小标)理论学习既要“上天”,又要“落地”
华东师范大学学生徐超依稀记得自己大二那年,一份名为“上海大学生中华人民共和国印象与记忆调查”的报告在学生间流传很广。
这份报告访问了上海18所高校近千名大学生,结果显示,90年代以来,上海大学生对改革开放30余年历史的获取,逐渐“从被动接受者转为主动寻觅者”。
很多人开始寻找激发大学生理论学习积极性的方法,复旦大学08级哲学学院研究生、现任复旦大学“邓小平理论研究会”顾问姜国敏就是其中之一。该校理论学习型社团每个月都会与有理论学习需求的、低年级理工科院系党支部共建1-2次,“学校已将理论学习活动纳入到全校学生党建格局中。”
一些学校开始尝试运用大学生喜爱的流行元素推动他们的理论学习。
集齐全套20张“英雄卡”是上海交通大学电子信息与电气工程学院学生吴奕姣最近的理论学习目标。这套以刘胡兰、黄继光、邱少云等人民英雄事迹为原版制作而成的“英雄卡”将成为未来5个月中,上海交大百余个团支部共计约4000人次收集的目标,不同的卡片将赋予同学们不同的“经验值”和“力量值”。
在同济大学,研究生成为理论学习的另一支“生力军”。他们通过申报项目、申请经费、实践研究、调查报告、项目答辩的方式,把理论学习活动项目化、课题化,简单来说,就是“让理论落地”。
(小标)“认识”世界,更要“改造”世界
一年前的这个时候,上海交通大学船舶与海洋工程系学生万忠做出了一个令很多同学都感到不可思议的选择。这名前校邓研会执行会长,拒绝了保研机会和数家报酬丰厚外企抛来的“橄榄枝”,选择去沪东中华造船(集团)有限公司工作。
他现在的工作主要是在船厂的各个生产车间轮岗实习,跟着工人师傅一起干活,“接下来可能要在基层从事工艺和技术管理的工作,学习锻炼两三年。”
在上海,不少像万忠一样曾在校内参加理论学习社团的青年学生和学生干部,并没有步入理论界、学术界的“殿堂”,而是走向了经济、金融、贸易、航运等各个领域,走向了祖国的西部、基层。
“他们可能并非进入了所谓社会的‘中坚行业’,但他们中的许多人的确成了各自行业的新一代中坚。”万忠的一名好友在微博上写道。
眼下,华东师范大学学生徐超正埋头于“上海市民幸福感调查”项目,他动员了身边约400名同学参与这项课题。他笃信“认识世界的目的在于改造世界”这句话,“大学生应该出去走一走、看一看。只有真正深入了解,才会看到党和国家的一项项政策是如何实施的。对于我和我的团队来说,实践是学习理论的动力,更是理论学习的目的。”
今年4月,在距离党的九十岁生日还剩76天的时候,一批上海大学生在位于松江大学城的东华大学,成立了上海市大中学生理论学习型社团联盟——涵盖上海市21所高校、11所中学,超过50多个大中学生理论学习型社团。
“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联盟成立大会上,团市委副书记夏科家引用了1900年间梁启超写下的《少年中国说》中的句子勉励在座的理论学习骨干。
尽管“不再年轻”,刘玉祥仍以曾是全国首个“大学生邓小平理论研究会”成员为荣,他对理论学习有自己独到的领悟:“理论学习活动应该像一条线,把第一课堂上所学的散碎宛如颗颗‘珍珠’似的经典理论串起来,变成一条项链,让它们更加熠熠生辉。”

At 2011-05-06,renboyuan1983@sina.com wro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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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博远